当我睡眼惺忪地开门时,我吃了一惊。客厅里,父亲坐在沙发上抽着烟,脸色憔悴。天色微暗,昏黄的光线有种凉凉的感觉。妈妈红着眼睛从里屋走出来。 “怎么了?”我惊讶地问。 “发生了一起事故,”我母亲含糊不清地咕哝着。“她出事了。” 她指的是我的第三个母亲。 赶到医院,脑子一片空白,只记得妈妈反复说了好多好多血。 已经动过手术. 我在睡觉. 走廊里似乎挤着很多人,低声交谈着,眉宇间满是焦虑,不时向病房里张望。我干涩地走到一个空旷的地方。 不远处,我妈抽泣着安慰我表妹。父亲点燃一支香烟,抽了一口。突然,他想起自己在医院里。他立刻按了出来,开始呆。 一切都像是电视剧的彩排,充满了悲伤和无奈,每个人都痛苦地蜷缩着,仿佛被抽干了希望。 她一直微笑的脸还在微笑吗?小时候听她说的最多的就是“没事”。每次见到她,都是温柔的微笑;每次遇到困难都会说一句“我很好”。现在,躺在那张白色的病床上,你还能睁开眼睛说“我很好”吗? 我一直在等你说这句话。 争执的声音突然从病房口传来。父亲的脸涨得通红,母亲哭得很大声。最后,所有人都看向了一个地方,那个黑暗的角落。 我以前从未见过这样的事情。 |